发布日期:2025-10-11 21:03 点击次数:66
上次谈到明代的财政问题,鱼鳞册又不准确,后代又盲目遵循祖制,很多小伙伴不理解,当时的人为什么那么傻啊?其实这是在用今人的视角看古人,没准儿那已经是当时最好的办法了。亚当斯密对此也有很多评论,我是敏时大观,听我细聊。
1776年出版的《国富论》,在“论君主或国家的收入”那一篇,他提到“只有那些稳定的、不动的、持久的收入,才能维持政府的安全和尊严”,“土地是一种比较稳定和持久的来源”,因此“比游牧国家进步的国家”都把土地生产物或地租作为主要收入来源。
但是征税有好几个重要原则,比如“国民应当缴纳的赋税必须是确定的,不能随便变更”,即“缴税的日期、方法、金额,都应该让所有的纳税人及其他人都能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”,否则“每个纳税人就都多多少少地会受到收税官吏权力的影响”。
“根据所有国民的经验,我相信,就算赋税再不平等,对人民造成的危害也比较小,但是赋税一旦不确定,对人民造成的危害就会非常大”。另一个重要原则是,“所有赋税的征收,都应该尽可能地让人民缴纳的等于国家收入的”。
展开剩余67%“如果人民缴纳的比国家收入的多,原因通常不外乎”:1、征收赋税时使用了大批官吏;2、赋税的设立,妨害了可以给很多人提供生计的产业;3、税吏的频繁访问和稽查,让纳税人遭受不必要的麻烦、苦恼和压迫,等等。因此,一切选择都是在权衡利弊。
“根据某种标准,对各个地区分别评定一定数额的地租,这个数额确定以后,不再变更”。英国采用的这种固定不变的税法,使用的税吏非常少,“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平等的,但因为各个地方耕作上的勤劳程度不同,后来慢慢地就变得不平等了”。
“既然税款数目不随着地租的增加而增加,那么君主就不能分享地主通过土地改良得到的利益”,“毫无疑问,英国地主从这种恒久不变的土地税中得到了好处”,“自从英国土地税评价确定以后,各地都取得了极大的繁荣,所有的土地地租都持续增加,很少有降低的”。
“如果土地税随地租的变动而变动,那么花费在征收上的费用一定比固定不变时多”,但好处是“让君主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而关注土地的改良”,然而“就算是促使君主关注农业改良的动力再大,如果损害了地主改良土地的动力,也是徒劳”。
因为“君主的关注最多只能在非常广泛、一般的考虑上”,而“地主改良的动力,则会在特殊的、比较具体的方面,看怎样才能最有利地利用每一寸土地”。“对土地生产物征收的赋税,实际上就是对土地地租征收的赋税”。
他还提到了,“中国帝王的主要收入就是由国家中所有土地生产物的1/10组成的,不过这所谓的1/10,依据的评价非常低,很多地方还不到普通生产物的1/30”。“对土地生产物征收的那些赋税,有的是征收实物,有的则是根据某种评价征收货币”。
“经过税吏的胡乱处理,征收实物赋税经常让国家蒙受巨大损失,国库最后得到的通常只是人民缴纳的全部赋税中很小的一部分。据说,中国等一些国家收入就是这样征收的。中国的达官显贵和税吏们,都乐于保持这种用实物征收赋税的惯例”,因为更容易徇私舞弊。
英国和明代或许出发点是相同的,但结局不同,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英国的工商业在快速发展,亚当斯密还探讨了房租税、财产税、利润税、遗产税、特种税等很多税种,随着工商业的发达,土地税似乎都不是事儿了,而明代只能跟土地死磕,这就是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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